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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枭然下意识朝皇子们坐的地方扫视了一圈,却没发现朱濂溪的影子。
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朱濂溪小时候得过重病,长大后身子才一直不大好,这么重要的宫宴他却没来,应当又是身子出了什么问题。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上辈子,她才对他多了许多怜惜,因为她的三哥也身体不好,所以对于身体不好的人,她总是忍不住的心软。
结果……唉,不提也罢。
不过,刚来到这里的几人,视线却全然被另一个人给吸引走了,甚至连向赤宣帝行礼都给忘了。
就连裴枭然,在看到那个人时,也不禁瞪大了眼睛——
就见在玉阶前的左边,摆放着一张与群臣完全不同的宽大木椅,木椅上铺着雪白的狐皮,而在狐皮之上,则坐着一位……完全无法用任何词汇形容的少年。
那少年一身湖蓝暗绣云锦面貂绒里的长袍,身披青缎绣折枝莲花面貂绒里的披风,脚蹬鹿皮绣金靴,一头青丝随意的用一根青色的绸带束起,披散在身后,说不出的风流雅致。
似乎是早已习惯别人的注目,那少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兀自微微垂首,用莹润的指尖逗弄着缠在他手臂上的小蛇。
裴枭然率先回神,第一个念头便是——如果这世上真的有妖精,估计就是长这样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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