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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自作多情起来也是可怕,他怎么就那么笃定,她没有办法解决这件事情?
早在她处置曹泰来父子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会有今日,应对之策自然也早就想好了。
所以,哪儿还用得着他来帮自己说话?
朱濂溪却误以为小姑娘在紧张害怕,便收回目光低头接着道:
“枭然在今日父皇下圣旨之前,身上的确并无任何官职,的确没有资格处置一位兵部侍郎,但,枭然当时,手上却有父皇赐予的尚方宝剑。
见剑如见父皇,既然枭然没有资格处置兵部侍郎,那不知,父皇有没有资格呢?
再者,那些车夫的确受到了威胁,可他们为何不指向别人,而偏偏全都指向了曹大人呢?除非曹大人和这些个车夫全都有仇,否则的话,就只能证明他们说的都是实话了。
当时北边百姓们正在遭受雪灾,而我们的朝廷命官,却因为一己之私而罔顾万千百姓的生死,枭然一怒之下将其处死,难道不是情有可原吗?”
他的话音一落,朝中一时鸦雀无声。
众人都有些吃惊的望向这位大皇子,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站出来,为裴枭然说话。
难道说,裴家已经暗中站到了大皇子那边的阵营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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