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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炎赫挠挠头,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对劲,却总是说不上来,便问了一个能想的起来的问题,道:
“若那贱|人当真是玄武派去吕渭的奸|细,那她又为何要指使吕渭国主来对付咱们朱雀?玄武跟咱们朱雀有仇么?”
裴炎赫虽然常常去裴枭然那里借书看,但还并未看到有关这方面的书籍。
而裴润之平时看的史书、兵书,可比他多多了,闻言便立刻肯定的答道:
“有,玄武曾见咱们朱雀物产富饶,想要一口气将朱雀吞下,谁知,因种种原因而最终失败,而咱们朱雀的兵力又及不上玄武,所以,这场失败对玄武来说,绝对是莫大的耻辱,虽说玄武后来与咱们签订了百年不战的合约,甚至还送过来一位小皇子当作人质,但谁又知道他们是不是一直在谋划着一雪前耻呢?”
裴炎赫恍然大悟,又终于想起了自己觉得不对劲的地方,赶紧又问道:
“那那个奸|细让吕渭国主派人来偷袭咱们圣上又有什么用呢?说句大逆不道的,就算当时他们得手了,咱们朱雀底下还有好几位皇子呢!更何况,吕渭根本打不过咱们,玄武又为何要让吕渭这个根本打不过咱们的小国来对付咱们呢?这不是反而害了吕渭吗?”
裴润之显然也想过这个问题,缓缓道:
“玄武自那次与咱们交战之后,便元气大伤,直到现在都未完全恢复过来,莫不是……想要让吕渭来试探一下咱们朱雀的实力到底如何?俗话不是说,知彼知己,方能百战不殆么?”
裴炎赫觉得裴润之说的挺有道理,正欲点头,就听旁边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道:
“怕是玄武的意图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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