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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芷萱瞧着那小丫头讨好的模样,便也放下了书,接过了蜜糖水,喝了一小口,很是清甜,便让他们几个都围着自己坐了,每人都抱着一碗喝。
林芷萱喝了半盏,才将青瓷碗放在了炕桌上,才对她们几个道:“有什么话就说罢,瞧你们几个这些日子大眼瞪小眼的,在我面前都不敢说话了。”
屋里的炭烧的暖融融的,她们主仆几个仿佛许久都没有这样坐着说说话了。
秋菊和夏兰互相看了一眼,倒是冬梅先开了口:“姑娘若是不想成亲,不如咱们回杭州吧。”
林芷萱闻言却笑了:“回杭州就不用成亲了吗?”
冬梅拧着眉头担忧地道:“那姑娘总不能去做姑子吧。我这几日瞧着姑娘总是拿着那本什么经看,我就心惊胆战的,生怕姑娘什么时候铰了头发,姑娘的头发那么好看,可不能铰了去。”
林芷萱闻言含笑道:“我看的是《南华经》又不是佛经,便是做姑子也该做个道姑,不用铰头发的。”
冬梅被林芷萱说愣了,“啊”了一声,才道:“原来姑娘都想好了,要去做道姑!”
秋菊和夏兰都是忍俊不禁。
秋菊瞧着林芷萱还有兴致逗弄冬梅,便知道或许她已经想开了些许。
她是不可能不嫁的,毕竟她的双亲还在,他们那般疼爱她,若是她终身不嫁,或是出家,定然会成为林鹏海和王夫人一生的悔恨和牵挂。
她不是个孑然一身了无牵挂的人,她还有家人,对她极好的家人,将她束缚在这层层桎梏枷锁之中,她做不到肆意伤害他们,就不能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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