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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白白浪费了大半个晚上的时间对着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喝酒,迟尧的心情就更是不得劲了。
将手中酒杯往桌上一放。
也不再添酒,直直看着身前的向渊濯,他故意阴阳怪气道:“不喝了不喝了,道君整夜下来只言未出,没意思得紧。不知道的还以为道君是被强迫着喝这酒的呢!”
说完,将那号称永远都道不完酒的酒壶一收。
牵着漂浮身旁的小云团法器就往里走。
走到半,迟尧忽又想着日后约莫会寻到那能令仙人都长醉不起的美酒,便停下脚步,继续开口:“道君还是好好学学如何把酒言欢,免得下次还是这般无趣。”
他倒是多要求。
明明整夜下来也只顾着喝酒倒酒亦不说半字,却偏生将一切都扣在向渊濯身上,还理直气壮得很。
迟尧不等向渊濯应答,抬步就带着云团小法器回了屋里,径直躺到垫着长毛厚兽皮又铺着细软鲛纱的摇椅上。
换了几个姿势都不满。
最后顺着腕间那根云绳将小云团扯下来,扒成个襁褓模样,只露出胖娃娃那张乖巧的小脸,方才阖上了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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