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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直接别过脑袋,跟随行的掌门提起辞行。
既有贵客要离去,此时同样稍微别开目光的太衍道宗掌门自然要去送上一段路程。
很快,院子里原本满满的人走得走,离开的离开。
徒留佩戴着百来斤耀眼法宝的迟尧与向渊濯在原地四目相对。
“道友,请。”向渊濯注视着迟尧,直被对方身上那在日头下灼灼发光的法器闪了一眼,即便视线里除了一团光他什么都看不着,也没有移开目光。
迟尧可不知道自己现在身上的光都能比肩烈日,更不知道院里的人极大可能都是被他这身给‘赶’走。
佩戴着明珠流金坠耀玉面纱的他微微颔首。感觉脑袋上有几根发簪摇摇欲坠,便抬手扶了扶。
随后,先向渊濯一步向前走去。
还没走几步,迟尧忽想起自己不识路,便停下脚步,淡淡开口说道:“道君可是忘了在下还是初来太衍,即便听松寒再名扬天下,也实在不知该往何处去。且难不成还要徒步?”
他当然知道向渊濯会给他带路。
但既然有机会讽刺上几句对方的待客之道,也自然不会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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