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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下,太史慈再度弯弓搭箭,箭矢没有插书信,不过那弓弦吃力的搅动声远超先前。
凝重,拉着箭尾的手指陡然松开,流动着银光的箭矢带着破风声呼啸射出。
无数士卒汇睛,顺着那飞速射来的箭矢移动。
噗嗤,
箭矢穿过一物,带出声音,接着消失天际,在众人迷茫不解时,头顶那严字战旗却缓缓落下。
旗帜在春风中琳琳作响,可确实以折断落下的方式。
无数士卒眼睛突兀瞪出,那是一种难以言表的心情,城头距离太史慈位置至少有一百三十步,和柱子不同,旗杆纤细,如此距离直接射断旗杆,岂不是说,城下之人可以比肩飞将吕布了?
甩了甩有些发胀的手指,一连九箭,太史慈多少也有些不适,最起码还没有达到吕布弯弓射十八路诸侯旗的本事。
挂弓,长枪一挥,夹腹而去,留下些许灰尘和那些被震的久久难言的士卒。
直到那单人单骑远去,这些统领才松了口气,而摘下书信,请有识之人读出时,众人神情却各不相同,没人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或者说,他们考虑的有多少,上面给出的东西很诱人,但是他们有没有命得到,这是他们多数人沉思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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