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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先生轻轻摆弄茶杯盖,不想再谈沉重的话题,换了话题,问:“最近还写诗?”关春山摇了摇头,说:“我在里面的时候,怕脑子坏掉,没事就背背唐诗,那天,背李义山的……春风呢?叫她过来,一起唠唠。”郎先生起身下炕,把郎关氏叫了进来,关夫人、如山如月也跟了进来,一起坐到炕上。
关春山说:“那天,背李义山的‘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也不知是不是脑子不好使,总觉得别扭,这诗写得好,是上好的羊脂白玉,但有两个字,总觉是白玉微瑕。”
郎关氏笑道:“哪两个字?”
关春山说:“长、嫦,刚念完长河,又来嫦娥,别扭。”
郎先生说:“重音没啥,重字也没啥,你看,寥落古行g0花寂寞红。白头在,闲话说玄宗。”
关春山说:“这首诗,g0ng的位置是变的,最末、最前、中间,长河渐落晓星沉。嫦娥应悔偷灵药,都在第一个,总有点别扭。”
郎先生想了想,问郎关氏说:“你咋想?”
郎关氏微笑着,问关春山:“你想咋改?”
关春山说:“云母屏风烛影深,银河渐落晓星沉。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云母、银河,对得上,或者……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姮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咋样?”
郎关氏想了想,说:“我觉得,银河不好,长河对碧海,b较好……银河,拘束了,不好展开……多个想像……长河渐落有多个意思,对不对先别管,可以想像,一个意思,银河渐渐隐没,第二个意思,河水渐渐落下,一条河水渐落的长河,晓星沉沉隐去,不也很好。”
关春山摇摇头,说:“长河就是银河。”
郎关氏说:“义山的诗,不会那麽透,我知道是银河,也要有地上长河的想像,秋天,河水渐落,松花江、牡丹江、乌斯浑河,冷冷清清,映照着天边的残星……不管咋样,银河没长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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