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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不仅如此，她还徒手杀了黑风寨九爷万人屠夫。”顾宁云道。

        “嗯，的确是个人才，只可惜是个女流之辈。”顾琛说着，满眼都是惋惜的神色。

        “对了，我让你调查黎川，你查到了多少？还有没有别的？”顾琛看着顾宁云又问道。

        “义父，这黎川……是周维安周老先生最得意的学生，他的确是才华横溢，上次乡试，他是榜首解元，因为松阳县官员稀缺，布政司这才给了他一个县丞来做。”顾宁云道。

        “周维安……”顾琛眉头深皱，十分不悦。

        “正是，义父，那这人……咱们要不要早些处理了？以绝后患！”顾宁云问道。

        顾琛摆了摆手，连忙说道：“不，这样的人才，有胆识、有能力，为父很是欣赏，杀了实在可惜。更何况，既然他是周维安的得意学生，说不好，还可以利用一番。”

        “可是……”顾宁云欲言又止。

        “不必担心。一个告老还乡，毫无官身的老人罢了，何足畏惧？当初他要离开，连皇帝都保不住他，如今他身在穷乡僻野，还能怎么跟我斗？”顾琛说着，忍不住笑了，那是胜利者的笑容。

        “孩儿是怕养虎为患。”顾宁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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