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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怔愣了半刻，眼睛缓慢地转移到施月清的眼睛上，对焦……

        “你知道？”

        宋瑶一字一句地问。

        施月清咬咬嘴唇，踌躇了片刻，又看了一眼后面的徐清流，得到他眼神的肯定后，遂开口答道:“是，我一开始就知道。”

        宋瑶怒气上头，但她还是维持着脸色，继续问道:“所以这一切一开始就是一个局？一切都是假的……没有什么师妹对师姐的抱歉，没有师妹对师姐的突然来访……”

        “师妹，当初我还求了你好久，最后搬出师兄姐妹感情你才答应……而现在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你早就知道？”

        宋瑶咬住嘴唇忍住自己的情绪，尽管嘴唇已经被咬出了血。

        “哈哈哈哈不然呢？你真的以为自己很聪明吗？陆如吟？要不是我故意让你知道我与魔修见面，要不是我故意让你知道我那天会去偷昆仑镜和盘古斧……你会有机会知道这些？”

        徐清流不可一世地说道。

        “如果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那那个杀张铭的人呢？也是你安排的？？”宋瑶不敢贸贸然说出自己之前的猜测——李清元的名字，只能这样旁敲侧击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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