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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矜问:“你想操我吗?”
他用的真是“操”这个粗俗的字眼。得闲愣住,整个人烫得想卷进被子里把自己埋了。
“想不想?”原矜声音轻柔微哑,眉眼间是没睡醒的懒意,说得却认真,“你若是想,晚些到镇上除了给你制新衣,我们还要再买一盒脂膏。”
得闲咬唇,埋头不敢看原矜,觉得自己脸颊在冒烟。
他羞赧地点了点头。
想。
夜幕低垂,万籁俱寂,原矜屋里烛火闪烁,影影绰绰映出两条身影。
原矜早在沐浴时做好事前准备,得闲洗好进屋,他便解开衣衫,让得闲过来。
得闲本做好了心理准备,被他洁白的身躯一晃,心登时又乱了,慌得眼睛不知该往哪瞧。说来也怪,他和原矜做过记不清多少回了,要原矜操他时能恬不知耻地花样百出,如今换一换,他却久违地手足无措起来。
他能让原矜舒服吗?
万一事到临头……他不行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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