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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矜莞尔,用目光描摹得闲的侧脸,满心宁静。
待得闲送走几位客人,入里间看见原矜,原矜已经被掌柜请进去好一会儿,坐着喝完一壶茶。得闲脚步猛地一顿,几乎以为自己眼花,胡乱揉揉眼,确认真是他,才又惊又喜扑上前。
得闲哽咽:“原矜!”
原矜接住他,叹气道:“怎么一见我就哭,刚在外头还笑得那么开心。”
得闲在他衣衫上擦眼泪,抽噎道:“我想你了,你去了好久!你以后……都不许离开我这么久了!”
原矜答应一声,抚他的背:“袁裕告诉我,你这些天过得不错。”
得闲哼唧:“她很好,这里也很好。可我还是想你嘛。”
几日后两人同袁裕告别,原定启程回药庐。但原矜在身边,得闲又有了赏景的兴致,拉着原矜要多玩几天。
到附近的祥兆江上坐客船游江,便是得闲的主意。只是没成想才刚开始,就出了这样的事。
窗外天色渐暗,黄昏染成黑夜,夜色又涂抹得更深。得闲散香期仍未过,衣衫早剥落得差不多,前后两个洞都被射满,犹不餍足地伏在原矜身上,要用另一种方式继续和他胡天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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