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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他的错。
他不该留得闲一人在药庐中,让得闲胡思乱想。
但凡他早一日回来,亦不会出这样的事,叫得闲平白受这样的屈辱。
“对不起。”原矜低道,手落到得闲背上,紧紧搂住他,“以后不会了。”
得闲哭完,在他怀中心安了,闷声道:“那人……死了吗?”
原矜维持半跪的姿势,腿早麻了,却没动,任由得闲依赖地贴着他:“没死,那一剑没伤及要害,只是昏过去了。”
伤及要害容易弄得血淋淋,他怕溅一身血,又吓到得闲。
得闲:“不杀他吗?”
原矜:“杀。”
得闲:“我来好不好?你的剑给我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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