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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月十三匙 c湿 (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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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则与跟着他来到临时休息室,一进门,周则与就急不可耐地问,“他是不是又发病了?我怎么听说他全身都是伤?”

        陆沿瓷倒了杯温水,不疾不徐地回答他,“伤是骑摩托车路上摔的,他没发病,就是伤口感染发烧了。”

        听到这周则与一下变了表情,他的不对劲太过明显,导致陆沿瓷不得不问他,“怎么了?”

        周则与摇头,眉间的戾气顺着眉骨末端的钢钉化为实质,在头顶白炽灯的照射下闪着银亮的光,陆沿瓷觉得周则与在隐忍着什么,像积压了很久的情绪找不到出口,但他最终却说,“我先走了,别告诉他我来过。”

        陆沿瓷没说好与不好,周则与盯着他,“陆沿瓷,你要是真想为了他好,就什么都不要说,我会解决。”

        陆沿瓷不为所动,他双手抱胸靠在床边,很罕见地露出一点攻击性,他淡淡问,“你为什么觉得我会为了他好?”

        周则与没有被激怒,反而很冷静地审视着面前的人,“你想说什么?”

        沉默半晌,陆沿瓷开口说,“我送你下楼。”

        陆沿瓷再见到蔺寻是两周后。

        这两周疗养院对701进行了完全的封闭式管理,除了护士和护工没人能进入病房,连姚问都只能在监控室观察人的状况。

        蔺寻的自杀倾向和幻觉妄想恶化的很严重,精神分裂让她的大脑会无时无刻听到许多声音在吵架,过激到无法忍受的疼痛侵蚀着她的每一寸神经,mect成了唯一的治疗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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