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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月九匙 荒谬 (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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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沿瓷顺道回了趟窄巷,车开到居民楼下,正好在阳台晾衣服的老板娘冲他打了声招呼,“小陆,车还回来啦?”

        陆沿瓷抬头招了招手,“嗯,拿回来了。谢谢吴姐。”

        吴芸眼神好,定睛一瞧,“呦,怎么还撞了个坑?是不是要拿去修一下嘞?这自行车你要不再借两天?”

        陆沿瓷说,“不用了吴姐,这几天我住疗养院,就不回来了。”

        吴芸眼皮一跳,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陆沿瓷上楼,去阳台取了晒好的干花,用路上买的丝带缠了个漂亮的结。简单收拾了点东西,他回到车上将干花和后座新买的水仙百合放在一起,走之前对还站在阳台上的吴芸挥手,“我走了,吴姐,外面太阳大,快回屋子里歇着。”

        吴芸笑着应下,看着车开出视线以外,无声地叹了口气。

        到医院时正好两点五十八分,陆沿瓷踩着点在前台销了假,他换好衣服上楼,将收拾的东西放到临时休息室,拿着花回了709。

        陆沿瓷没想到白任栩也在病房里,对方穿着一身白大褂,戴了副银丝无框眼镜。他脸小,很适合这种斯文败类的方框眼镜,而且眼镜的下边缘正好是那颗痣,二者说不清是谁衬托了谁,总之看起来多了几分颓丧美。

        戴上眼镜的白任栩仿佛反应迟缓了不少,他很少这么直勾勾地盯着陆沿瓷看,足足看了好几秒,才慢吞吞地把视线转移到他手里的东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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