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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月三匙 依据 (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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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俞明:“……靠。”

        陆沿瓷又回了几条消息才把手机装回兜里,他揉了揉眉心,路过心理诊疗室的时候他的脚步一顿。门是敞开着的,说明刚有人来过,而直对着门的桌子上放着一个沙盘。

        陆沿瓷曾经也做过沙盘,无非是在一盘沙子里摆弄一些配件,或是对沙盘里的沙流进行改造,这样简单的游戏却能反映出人无意识流露出的内心状况。

        而让他驻足的原因是那个平坦的沙盘里只摆了一样东西——一个翻倒的躺在病床上的孩子,淹没在沙盘的最中央。

        陆沿瓷记不清自己当时摆了些什么,但他还记得那位心理咨询师给他分析过一些配件的代表含义:躺在病床上的孩子,代表了受伤的自我。

        显然摆弄这个沙盘的人认为自我受到了很严重的摧残,可他的外部环境却一片平静,也一片空白。

        陆沿瓷只觉得有些奇怪,转念又想,说不定只是人家没有摆完。

        偷看别人沙盘这种有关隐私的东西让他对自己进行了道德上的谴责,不过这种愧疚感没能持续多久,毕竟良好的教养和吨厚的脸皮并不冲突。

        陆沿瓷回到病房时发现白任栩已经回来了,卫浴里响起阵阵水声,与拍打在玻璃窗上的沉闷雨点交错奏鸣。

        他敲了敲浴室的门,“白医生,我可以用这里的清洁工具吗?”

        白任栩的声音浸在水声中,听起来闷闷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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