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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明晔:“支支吾吾作甚?有话就说。”
仵作有些颤抖:“这位夫人已经有了将近两个月的身孕……”
司明晔的心一落,果然如此!
“仵作,你应当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吧?”司明晔没有转身,只是冷淡地询问仵作。
可怜仵作浑身颤抖,好像腊月里受了冻一般。“草民,草民,知道。”
司明晔从胸口掏出一百两递给身边的侍从,往后挥了挥手:“知道就最好,闭上你的嘴。”
“草民谢过王爷。”仵作抖抖索索地接过银票起身离开。
几息后。
“去处理干净。”司明晔扯扯嘴角,他从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对人宽容一分便是对自己威胁三分,何况是这种知晓了这种丑闻的人。
“是。”黑衣人应声出去。
司明晔转身,地上的草席子已经重新卷了起来。他垂眸盯着破草席一会儿吩咐侍从:“你去找个手艺好些的老人给沈美人入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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