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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总，我们这样做属于监视，要是被李栋杰知道，他是可以告我们的。”

        “你们注意点，要是找到李栋杰的一些负面问题，就及时告诉我，其他的可以不用时刻注意。”林珂自然知道这点，他肯定不会真的监视李栋杰，他只是想找出李栋杰的真面目。

        可凌侗查了这么久，仍然没有一点线索。

        “是，我们会主意的，林总，我看李栋杰风评这么好，应该不至于会有什么人品问题吧？”凌侗试探的问着。

        林珂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继续关注就是，人怎么样，时间长了总能看出来。”

        “好的。”

        下午另一个秘书临时请假，林珂只要让凌侗顶上，一起去郊区的工厂巡视。

        坐上车的时候明语发来了信息。

        林珂从孟黎敏那已经知道了，明语在小鸽子确诊那天就发过短信给他，他才知道自己竟是错过了那一条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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