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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拉沉浸在情潮里,没感受到太剧烈的痛苦。雌虫就是这样,发情期间就算受到再多伤害,也会像磕了一样服从本能,去寻觅标记了自己的雄虫。一点点信息素就能让他们沦为本能的奴隶。
他慌乱的摇头,解释说自己可能昏迷了,并不知道是怎么被放进去这些东西的。又说自己吓到了雄主,求阿森惩罚。
医生说生殖腔是否还有正常功能未知,需要等三天才知道结果。
阿森几乎是预判了埃拉的不安,揉着他的头发,轻声安抚:“放心,我不会不要你的,睡吧,睡吧,休息一下,睁开眼睛我还在。”
安慰完埃拉,医生大概是意识到自己可能误会了什么,想起来站在面前的是一位阁下,态度还不算好但已经大大缓和。
阿森简单跟他聊了两句,大概是希望医院这边出具证明,需要检查时得到的结果,作为证据。
只是这次的发情期肯定无法常规度过,阿森抽取了信息素,留弗兰在医院陪同,自己回家陪穆罕度过发情期。
不做不知道,一做,阿森发现穆罕的身体似乎格外敏感。他刚伸几个手指进去给他扩张,就摸到了一手水。阿森有点茫然,他就放了一点点信息素,跟穆罕亲了一会而已啊?
情动的这么快?
这会不会能说明,穆罕没有那么讨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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