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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脑袋归没有脑袋,但该落草还是得落草。
我点了一把麦秆,将尸体从脖子到脚整个都熏了一遍,这是我们这地方的一种习俗,麦秆乃五谷之一,燃烧出来的烟也可以驱散阴气。
我熏到尸体腹部的时候,忽然瞥见这尸体的手掌上居然有一道疤,而且伤口还没完全好,处于结痂的状态。
我一下子就愣住了,这伤口的位置,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呢?
对了,前天李三娃给我们家拉家具,卸货的时候不就是划伤了手掌这个位置吗?当时我还拿卫生纸给他摁伤口来着,所以记忆犹新。
“村长,你刚才有没有看到李三娃?”
我猛然转身,瞪着眼睛问了村长一句。
他有点儿被我吓到了,磕磕巴巴的道:“李......李三娃?全胜家那儿子吗?我没注意啊?”
“你们有看到吗?”
我又问那几个一起帮忙收拾尸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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