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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尸这行当跟看坟点穴、做法驱邪一样,没什么固定的价格,但是只要干了活,就一定要给盘缠,不然与干活的人还是主人家都不利,这一点农村人都懂,所以李三喜倒也没有说什么!
李老六接过钱后数了数,然后从里面抽了三张十元的钞票出来,剩下的都退给了李三喜。
其实以他的手艺,李三喜给的那些钱根本不算多,人家镇上的人请他过去,有时一次都能给好几千块,不过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所以李老六也就是随便收点钱意思意思。
两人你推我搡的客气了一阵,最后李三喜还是把退回来的钱收进了口袋。
农村人就兴这套,客气。
送走了李老六之后,大家就开始准备二狗子的丧事了,这会儿李三喜也不嚷嚷着要找我寻仇了,他婆娘也自个儿躲屋子里哭去了!
虽然说死了唯一的儿子,但活着的人终究还得活着,日子还得继续往前过。
我帮着把二狗子落草停在草席上之后,就回去了,这种村里的红白喜事,本来也都是我父亲在帮着忙活,我顶多就是去吃个酒席。
况且二狗子这事儿,我总觉着跟我脱不开干系,所以也就不想再多参合了!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李三喜忽然又跑来找我,说让我去家里吃酒席。
我一看他这架势,就知道肯定又是想找我办事儿,不然以他们家那扣扣嗖嗖的性格,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叫我过去吃酒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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