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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秀书没想到晏世凉会和自己说话,他不敢推辞,只好用很轻的声音说:“好的,那就劳烦晏少爷了。”
唐道晴还被吊缚在墙上,他生生被晏世凉就这样吊了差不多一整天。白皙紧实的身子被白纱缠缚裹紧,鸡巴紧紧贴着自己小腹,又被扣了锁精环,憋得又痛又胀。他穴里的两枚缅铃还在剧烈地震颤着,抵着他最为脆弱的两处,不停地鞭笞凌虐,把他整个下身都震得发麻,却又爽极。含不住的淫水喷溅淌得到处都是,整个下身连着白纱都是湿漉漉的。
唐道晴被像个母畜一样对待,他嘴里的口枷被涎水浇湿,柔软的舌头在湿热的口腔里推挤着,难受至极地发出充满情欲的呜咽,他像一只发情的雌兽那样扭着身子,发出不成言语的叫唤。那抵在穴里的双头假阳具还在不断地折辱他,他一扭蹭,那抵着他腺体的绒毛和凸起就随着缅铃的震动,不断地辱玩着他被折磨得绵软发烫的腺体。他要疯了,他两枚嫩穴都被媚药泡软浸透了。
唐道晴眼前一片昏黑,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他只希望晏世凉快进来,把他放下来,他再受不住这样的性虐,他要坏掉了。如果晏世凉肯把他的口枷解下来,那么,他一定会跪在地上当着所有人的面为晏世凉舔屌,在吞下他的精液和尿,只要晏世凉同意让他射精,而不是一直锁着他的鸡巴,他就什么都愿意干。
是啊,他自己也难以想象,他竟然真的会为了纾解情欲而做这么下贱的事情。
“唔唔唔......”唐道晴忽然又一次猛烈地在那片薄纱里挣扎起来,垂死一般牵动着四周的轻纱一起颤动。就像那只被裹缠在了蛛网里,再逃不出天生的蝶。他下身又开始淌水,他觉得自己晕乎乎的,绵软无力,浑身滚烫,就像发烧了一般。
黑暗里,唐道晴分不清自己是因为持续的高潮而产生的迷蒙,还是他真的病了。
“怎么了?抖成这样,很爽么?我的蝴蝶。”忽然,唐道晴听见了晏世凉的声音。
“唔唔唔......”唐道晴摇着头。他记得,晏世凉昨天说,要把自己展示给客人看。他虽然面上戴着面具,又被堵住了嘴。别人是辨不出他的面容的。但他是晏世凉的阶下囚,他是晏世凉的奴宠,这件事,人人都知道了。
再说了,晏世凉不喜欢人,无论男女,他的公馆是不留人。会在晏公馆里被人这样折辱,这样淫玩的人,除了他唐道晴,还有谁呢?大家不点穿他,是看在往日交情的份上,给他三分薄面。可他如今是个什么雌伏在人身下的姿态,大家又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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