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店员急了要过来处理,季应沉抬手制止:不用。
季春流手里还拿着空玻璃杯,里面只剩下几块冰。季芳树怕他拿玻璃杯去砸人,小心翼翼地取过玻璃杯,心有余悸地念叨:“还好不是烫咖啡,烫咖啡泼上去就要打120了,120来的话对店的影响非常不好,让客人看见了会让他们不安的。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回头客,虽然我是第一次来这里,但是哥你没事吧,我给你擦擦......”
季应沉阴沉着脸,冷酷忧郁地说:“不要。”他的脸上不断有浅褐色的咖啡液滑落,好像棕色的汗。
季芳树不理他,站起身越过桌子拿纸巾去抹他的脸,像拿抹布擦桌子一样,季应沉的脸被揉得一愣一愣的,五官乱作一团。
季芳树一边自顾自给季应沉擦脸,一边自以为凶巴巴实则温柔地训斥季春流:“小春,我们是不是应该给二叔道个歉?”
季春流没理会季芳树,往后一靠,笑眯眯地看着季应沉:“二叔,下次再说这种话,往脸上泼的就不止是冰咖啡了。”
季应沉一个寒战。这种话很像玩笑,但从这个小孩子口中说出来却听起来半分不假,好像他再用“淫虫”这种词形容芳树,季春流真的会挂着此时的笑容——往他脸上泼硫酸。
季芳树终于擦完桌子,坐回座位上,仔仔细细把沾满了咖啡液的纸巾叠回原样。季春流从他手里拿过脏餐巾纸,塞进一张干净的:“芳树,不要对这种人那么好。”
“但是他是我的哥哥,也是小春的叔叔。”
春流搂过芳树,认真地告诉他:“他是一个变态的性犯罪者,一个没有读过书的文盲。”
季应沉差点跳起来破口大骂:“你小子,找我出来到底是干嘛的?要打一架吗?再说我又不是没读过书,我只是不想上大学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