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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深处先是一静,紧接着传来撩开纱帘的窸窣声。
希涅是被这动静所惊醒,抬了抬浓黑的眼睫,昏暗中整个人美好安静的像件瓷器。
“…法老。”喃喃的低语声。
尼菲斯托笑了笑,对于收了爪牙乖巧的狐狸,他向来喜欢玩弄尾巴撩拨出野性来。
“怎么不叫父王?身体有不适吗?”
他踱步到儿子旁边,眼神微暗,确认没有伤势,才敛起晦意地说:“如若有人对你不利,你大可放心对父王说。”
“我绝不饶恕。”语气不重,却恰到好处能传到每个人的耳里。
然而下一刻,那只穿过发丝、施予保护的手离开,紧接着话锋一转。
“好了。接下来该谈谈你做过的事了。”
希涅这时才看清四周,不大的空间站着四个人,自己缩在软榻上,泛着寒光的链条一路从手腕到看不见的高处,外头还有一众侍卫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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