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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斐斯摆弄希涅的黄金项圈,后者乖巧又带着迷蒙醉意的模样,让他心情极大程度地受到取悦。
“那你、明天还能进宫吗?”他有些亢奋地埋在义兄脖颈,一想到美人在怀和即将叼回狼窝,他的神经就为之雀跃、颤栗不已:“我可是大老远跑来,哥哥不会让我失望吧?”
希涅推不动长大成人的太子,柔弱笑了笑,任由对方如孩童赖在身上和逐渐显露出的、雄性的侵略感。
“当然。”
他知道米斐斯一找他准没好事。
隔天他醒来时便看到太子怒气冲冲的模样。
“呵,他有什么资格嘲讽我——”
米斐斯按着扶手几欲要捏碎,前面摔落的水瓶还砸破了奴隶的额头。“该死。”
希涅柔和地朝奴隶做出口型,示意他们离开,然后弯腰蹲在太子面前,牵起他的手。
“又怎么了?”神情之温柔就如同母亲一样,让人有种想扑入怀抱的冲动。
“你也这么觉得吗?不管在哪方面王兄都优于我。”米斐斯垂眸盯着他,仅管宿醉未散,希涅红着脸吻了吻他的手,安抚道:“怎么会呢。”
“是吗?”他喉咙莫名有些发渴,将人抱上软凳后,心里不懂宣泄让他如野兽般哼哼哧哧抱紧兄长:“我们在边疆的治理上有了分歧,他说我的方法太过儿戏,你也是支持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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