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象是暗室隐密盛开的毒罂粟,暮春凋敝残红一片里的白荼靡,是最尊贵的囚徒,也是最漂亮的奴隶。
他不知道有多少人愿意为了他倾家荡产、豪掷千金,甚至打着进贡献礼的名义只为看一眼传说中的美人、太阳神的男妻。
就连宫宴大臣也是满怀忐忑,站在他身后的财务官走向前按住微胖发抖的肩膀,轻蔑的目光一闪而过,像蠢蠢欲动的胡狼择肥而噬。
"阁下把东西交给我就好,法老不允许任何人走进里面。"
安静守在王寝前柱旁的奴隶男性微微颔首挡住去路,沉默矗立如黝黑山脉,穿着短麻布打赤膊,袒露的胸肌一道刀疤横跨,身上布满褪红的鞭痕与细狭口子。
那副木讷倒胃口的模样也不知怎么入得王后的眼,半掩的鸦羽根根分明切割出赤金瞳色,手里还捧着盖上丝绒布的托盘。
他索性无视掉迳行通过,走没几步在男子出拳阻止下几番交手,点燃的烟头就重重摁在黑皮的手背上。
"法老王鲁莽又愚蠢的奴仆,看来你连严禁殴打贵族的规矩都忘了,回头就让人把你送回奴隶司重新学习。"掐灭雪茄的财务官字句放慢,慢条斯理地说着咄咄逼人的话。
"我再说一次,滚开。"下完最后通牒,他一个擦身,总算从碍眼的群山看到绕水的风景。
流苏床帷随波起伏,厚重锦帘系在床柱,两侧沉睡的石狮象,倾倒的金樽洒落液体,隐约可见淫靡的水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