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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距离让希涅嗅到手套上的铁锈味,即使已经换过,直觉告诉他男人不是刚好经过,不由咬着唇改口:“那您…能不能送我回家,我知道我不该跑出宫,但是…”
“我真的很想家,”希涅决定厚颜无耻:“也很想念爸爸。”
他根本不敢想象回去后法老的脸色会有多难看,即使名义上的养父前不久还念着他的名字自渎被他撞见,但能逃得了一时是一时,要是黑甲武士真突围进宫了他也进退得宜。
可是真等回到家,希涅就后悔了。
沙漠夜空的点点繁星笼罩在这座深宅大院,富丽的庭台水榭错落有致,北侧有一面睡莲池,那几乎充满童趣和幼年回忆。希涅回来后便把养父的外衣脱掉,光裸着足换睡袍,身上的金饰暧昧作响,正当他抬眼看向等身镜,才察觉到养父早已站在他身后。
“需要帮忙吗?”男人轻轻搂住他的腰,手指贴在唇畔。
这个场景太熟悉了。
当年他温声教导着希涅有关古王国到第一中间期的历史,却逼迫养子穿着下流的舞娘装,在他怀里被硌得敏感踢蹬,还要被男人舔。
后来希涅几乎习惯性在他命令下脱光上床,像尊漂亮的雕塑品任他装饰、换上女鞋。
遥远的三角洲东部,工人们正在修筑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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