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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入贺府不过半年便有了身孕,只是孩子尚未成形便没了动静。初时只当是他初尝情事,内里紊乱,却没料到往后几年便再也怀不上了。
从年前就有府里府外的人在传贺府娶的大太太生不出孩子,连带着骂他这样不男不女的双儿不中用。
他倒是不气,回家一挥写就一封信放在丈夫的桌案上。
晚上他的丈夫便气冲冲来找他:“元颂,你劝我纳妾?”
他站起身,从丈夫手里接过自己手书的信笺。
男人哼道:“我就当没看见,再有下次…”
他放下印章,又将信纸叠好了递给他的丈夫:“先时忘记刻上章。”
他丈夫该是恨透了他这副不怒不争的样子,也奈何他确是生不出孩子。
又过了一年,由着宗族长辈做主,从妓馆赎了个尚有完璧之身的女子进府。
妾室进府前先送了生辰八字进府。跟来的媒人又带了女子绣的帕子和随身的镯子端给正妻看。
他既无姐妹,也未操持过女子婚事。拿着这些物件只觉得新奇,便当玩意儿摆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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