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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太直接了，等下陆瓷拒绝的也很直接，就很难过的。

        霍然明明也不是个玻璃心，却会因为陆瓷的行为从心里感到不快。

        “你可以早点回去。”陆瓷仿佛是听不懂霍然说的是外边冷是担心她。

        陆瓷对霍然总是带刺。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霍然面对陆瓷曲解意思，颇为直接。

        他想着，要是再委婉下去，那大概就什么都没话说了，他可以直接回去了。

        “可是我希望是这个意思。”陆瓷对霍然的敌意，从霍然的角度来说就好像没有任何道理。

        相处的也还算融洽的时候，忽然就不高兴了，有时候他真看不明白，陆瓷的心里在想什么，她就好像是一个谜，他目前依旧离谜底很远。

        “为什么？”霍然问了一个很笨的问题。

        陆瓷非常淡漠的看着霍然。

        “问这个问题有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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