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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前我希望泠修崖不要来,而如今我的心理却隐隐又有些在乎他会不会来,或许被宠爱的人总是会出现这种矛盾。
当碰到这境遇的时候,你不想他来,是因为不愿意让他受到一点伤害,可是内心另外一个声音却又希望他来,因为在自己最危险的时候,人总是会隐隐期盼最爱的人来救赎自己。
我没有回答帝铘鄍这个问题,实际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但是他毫不在意,只是嘴里轻笑的声,“看来你在他心里并没有本帝想的那么重,性命和你之间,他……选择了前者。”
“他……会来的。”我被他这种冷嘲热讽的口气一激,有些恼怒的打断道。
但是心……更痛了几分。
“是么?”帝铘鄍依旧淡然笑之,“还有两个时辰,便结束了。这两个时辰,不如你陪本帝看一场朝月如何?”
“荒古山的朝月,十年才能一圆,逆尘海的海潮,百年才能一涨,苍茫道的迷雾,千年才能一退。天葬树的道果,万年才能一结,天荒古境的铃兰,十万年才能一放。”
“你看,那朝月已经出海了。”
帝铘鄍抬头仰望天边,声音突然露出一种惆怅恍惚,我的浑身已经有些无力,不过他这样一说,我还是抬起头顺着帝铘鄍的目光看向了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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