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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脚底下一绊,摔在地上,再看是俩腿都被那红绳绑住,拖着就往对面那场婚礼现场去。
老头现在脱不开身,冲着这边的媒婆哼了声,“你居然敢看着!”
然后我们这边的媒婆就轻飘的朝着那个纸媒婆飞去。
以前老头问我过一句话,知不知道我奶奶是不是有扎纸的手艺,这个我不知道,但为什么老头他们都让我用剪刀剪东西呢,因为传承。
像是剪窗花那样的剪纸,这也是后来我在那本书里看见的。
鬼媒婆迎风见长,单薄的手上居然冒出寸长的指甲,嘴里吐出一条红红的舌头,狰狞的朝着那纸媒婆扑去。
不愧是夜司溟安排这场婚礼的媒婆,厉害之处倒是不用多说。
老头见我都快要拖到那边去了,赶紧过来帮忙,双手一挣,那还不如毛线粗的红绳,愣是没断。
老头抬头,有点楞,我注意到他是在看我后面。
刚才那缠着纸媒婆头上的鬼媒,头突然转了一下,咯吱咯吱的纸张摩擦的动静很难听,虽然是个死物,但是她那吐着红舌的头180度转到我们这边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嘿!”那纸媒婆反而是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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