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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脖子都快断了。
剪好之后,我头昏目眩有些站立不稳,扶着桌子蹲了下来,现在的情况很急。
钟白从身上掏出一个跟印章一样小盒子,然后找了一个毛笔,在两个纸人的背后写了个赦字。
刚做好,院门砰的一声巨响。
钟白说了声不好,看见我放在旁边的盒子,盒子里有一根很细的针,让我赶紧起来。
冲着我的指头就扎去,然后让我的血滴在我刚剪出来的纸人上。
然后他同样也扎了自己的手指,把血滴在了上面。
哐!
做完这些,我们家的大门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直接砸开一样,不光是这样。
关的好好的房门也直接哐的一声被推开,一GUY冷的风直接灌了进来,刺骨如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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