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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还没有去医馆,中途钟白因为剧烈的疼痛面部已经有些颤抖,脖子上青筋鼓起来了。
钟白掀开衣服,那手臂上的红线不知道怎么回事。
现在就跟活了一样,竟然像蚯蚓一样在缓慢的蠕动,连同钟白的皮肤也扭动起来。
本来还在划船的船夫余光一看,吓得差点掉进河里。
当时他一看脸色一下白了,吓得指着叫道,“鬼仔,你们怎么会被这种东西缠上的?”
我一看划船的大爷。
他当时看钟白脸色就不对,心里想这大爷肯定是知道什么,我问大爷,说,“什么是鬼仔。”
这老大爷是地地道道的本地人。
因为一些村子去镇上买东西,一般都是坐船便宜而且很近,坐车的话弯弯绕绕,这种小村海边就有不少一些船夫。
都是老一辈的挣口饭吃。
老大爷叹了口气,一口本地口音夹着生涩的普通话跟我们说了一些事。
老大爷说的鬼仔,其实就是类似放蛊的这边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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