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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
一连串的喇叭声传来,弗兰克看着对自己招手的母亲,只能不爽的和李长亨告别。
还没吃过苦头的他,忽然觉得和还没成年,就要想着赚钱的李长亨b,自己就像没长大的孩子一样。
李长亨笑着在路边和车里的弗兰克招招手,看着蓝sE小车离开,才上了一辆公交车。
一路堵车花了三十来分钟後,车来到都板街,下车问路,走了一段路看到绿瓦盖顶的牌楼,
刚想走进牌楼,却被几个穿着黑sE练功服的华人给拦住了。
就听一声不太友好的英文问道,“你找谁?”
‘不让进?’李长亨一愣,忽然想到坐公交车来的路上,看到公园和好几条街的抗议人群。
不由想到此时才68年8月,正是米国人抗议越、战的最激烈时期,本来在米国就被特别对待的华人,会紧张起来也在所难免。
而且看着路过牌楼的人里,没一个是外国人後,李长亨心里就暗骂一声,用纯正的普通话说道,“别紧张,我养父母是华裔,来这里是为了找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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