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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想想今日的事情,着实的让人有些害怕,若非婉璃灵机一动,想起浴桶的下面有个冬日里用来加碳火的的池子,这银面男子怕是难以逃脱,而婉璃也少不了得一个同谋之罪。
婉璃本就有些认床,心底里又记挂着秋氏,床底下还藏了个男人,合着眼睛打了个小盹儿便爬了起来,瞧了瞧床底下的银面男尚未醒来,婉璃吩咐了若白一声,便回到了正屋,看着秋氏睡的还算安稳,便也取了个毯子,和衣躺在了软塌上浅浅入眠。
这一晚上又伺候着秋氏起来了两回,递了一回水,到了卯时的时候,想着不知那个银面男怎么样了,回去看了眼,却是发现床底下早已是没了人影。
婉璃瞧了眼外面微朦的夜色,和仍在淅淅沥沥飘着的小雨,心头没由得的想起了首诗:“轻罩黑纱剑光寒,夜行短打墨衣衫。薄履踏花无声至,如燕点水落檐端。”
想来这首诗形容的便是如这银面男一般的男子吧。婉璃不由得在心底里生出了些羡慕,只觉得能这样子自由穿梭在各个角落的人,实在是厉害极了。
思及此处,低下头来,看了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婉璃禁不住的叹了口气。
自己外祖家也是武将世家,所以自己心里清楚的很,这飞檐走壁的功夫,都是从小便练了起来的童子功,自己今生虽也不大却也实在不像是个练武的材料,看来面对着这样的功夫,自己也只能羡慕羡慕便算了。
婉璃摇了摇头,却又想起了自己被那银面男胁迫之时的任人宰割。
婉璃不由得蹙了蹙眉头,心里想着,看来即使自己不是个练武的材料,也得让表哥帮着想想办法,教自己两手自保的手段了。
伸了个懒腰,婉璃回到了正殿,瞧着秋氏还没有要睡醒的意思,自己也打了个哈欠睡了起来,睡之前还想着,这一夜折腾的,还真的挺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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