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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禅陈到二人赶路奔赴梓潼郡。
一路上刘禅说陈到听,随行的白毦兵则是装聋作哑一言不发。
这些白毦兵可都是混出头来的,自然很清楚什么时候该带上自己的耳朵跟眼睛,什么时候自己就应该是只有鼻子用意呼吸的无脸人。
甚至很多时候连脑子都不需要有,唯一需要他们谨记的一点,便是完全服从主君的命令!
以前是主公刘备,现在是少主刘禅。
而当少主刘禅下意识的编排埋怨,更多是一时管不住嘴巴说道主公刘备时,这些白毦兵就自动的转换了模式。
反正这一路上只要是刘禅的嘴巴没停,一直再说一些他们不该听的话,那这些白毦兵就是一直不会变回来的……
刘禅自然是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才会张大嘴的胡咧咧,完全没什么避讳的意思。
可不是他真的对自家老爹有什么不满怨言,纯粹就是发泄一下贪图口舌之快而已,其他什么复杂的想法却是完全跟刘禅没有任何的关系。
好端端的做继承人他不香吗?
为什么就是非要费尽心思的一个劲往上爬呢?
去跟自己的老子争一个位置,最后若是一个不慎还容易闹出来父子相残骨肉相杀的戏码来,这又是何苦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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