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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马良也想借此深入了解一下越嶲郡内的情况,便也笑着脸一副我很好说话的样子,反正都是虚与委蛇逢场作戏而已,大家都笑呵呵的自然气氛融洽……
而另一边,焦璜则一个劲的拉着魏延套近乎,一边敬酒一边表示自己对荆州军的尊崇。
当然,这其中自然是因为焦璜有求于魏延的缘故,毕竟这五千的生力军可是足以改变现在越嶲郡的天平。
但若仅仅是如此,焦璜也不至于这般低声下气故作姿态,还不是因为荆州军强大的气势摄人的军威吗。
在任上十数年间,焦璜也算是阅历过人之辈,自家主公麾下最精锐的成都中央军他也见过,北边的白水军也走过眼,虽然没看到过江州兵,但想来比之白水军也差不了多少。
可无论是成都由张任统率的大军,还是白水关抵挡张鲁的戍卒,都没有魏延带来这五千荆州锐士的士气高昂杀意凛然。
焦璜从那五千战卒身上竟然感受到了一丝丝的心寒凉意,哪怕只是站在这支军队的旁边,焦璜都会下意识的收一收肩膀脚下退个半步。
这还没有站在荆州军的对立面上,那种现象焦璜只是在脑中幻想了一下,却不敢真的尝试,毕竟这种危险的行为还是由高胜那个该死的老家伙去做吧……
所以说,这年头拳头大底气才足,才会引起旁人的尊敬,否则就算是代表了新主益州牧而来,解不了燃眉之急那依旧是白扯。
这一点在旁边看了半天戏的刘禅感触十分之大,从焦璜出现到入城列席这段时间。
包括魏延马良在内的所有人,面部表情的变幻,言语之中的腔调语气都有着不同的区别,这里面有为官之道,自然也有处世之礼,个人性格不同表现形式自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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