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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刃划过鞘口,也划过了那家主的脖颈之间……
连最后一声都发不出来,甚至可能还在醉酒状态茫然无知,那家主的脑袋便已经被魏延给一刀搬家。
头颅后滚落地翻了两翻,前方正是焦璜等一群醉汉,其面上仍然是醉熏张狂之色,毫无半分首级分家的痛苦,也没有一丁点错愕慌张的神情,一切都好似在不知不觉间……
脖子上切口圆润,飞溅的鲜血劲足,刘禅感觉魏延这头身分离术是越发精进了,以后做不得将军恐怕也能混个温饱,最起码当得起天下一等的刽子手。
“啊!”
原来不止是女人会发出高分贝的刺耳尖叫,男人也一样可以……
原本满面红光的各位家主们,现在却是缩着脖子一个个跟过冬鹌鹑一样。
面色霜白嘴唇发青,浑身上下都在打着摆子,手里满樽的美酒此刻就好像活了一般,随着手的摇摆而四处飞溅。
死人大家都见过,斩首他们也知道,可这些家主何曾在这种情况下,如此近的距离接触过断头之事。
更遑论这可是在越嶲太守的府邸之上,死的人又是郡中有数的豪强家主,换了旁人可能早就吓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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