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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刘禅不会让庞统这么做,不是他跟其有仇有冤,也不是非要阻挡庞统立功的前路,实在是益州这块骨头不能按照他的说法来吃。
囫囵吞枣不可为,庞统想要立功那机会有的是,可益州就这么一块,方法错了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可远远不止庞统想想的那么点,这里面涉及到的方方面面又岂是那么简单……
刘禅小肚子一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不掏出最后一招恐怕是没有办法说服老爹跟已经有些钻针眼的庞统了。
“军师可曾想过,如果依汝之计,那敢问如果益州各部积极反抗,甚至连原本倾斜于父亲的东州一派都不得不转变立场,因为主从关系他们也并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背弃旧主,更何况还要投奔一个手段做法有些阴险的新主!”
明显刘禅脾气有些上来了,士元先生都不称呼转而变成了军师这般正式却有些疏离的叫法。
“这些统亦曾考虑,我们大可这般……”
“军师真的觉得你所想的那些方法完全可行吗?纵使如汉初三杰那般神仙人物,恐怕一生当中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做成每一件事情的!”
庞统皱着眉头刚说了半句,刘禅就紧接着打断了他的话,而且明显没有要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况且益州地大道路难行,就算父亲攻陷成都可为一时之主,但事后的治理整顿,军士百姓地方等,还要尽快梳理各方派系之间的关系,不然益州内治都会成为很大的问题!”
“试问军师,你觉得荆州旧人和益州士人乃至东州士人之间可能完全的和睦相处吗!这些种种因素结合起来,所需要话费的时间精力金钱等等,军师可曾细细的算过!”
刘禅是越说越激动,从原本坐着争论到站起身来,甚至都走到了庞统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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