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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都怕比较,相对于那些小厮商贩粗着嗓子大声喊叫,这仿若邻家少女一般的声音简直是有如冬日里的一汪温泉让朱有爋好生享受了一下。
那既然闻得此声,当要见得此人才是。
习惯了嚣张做派的朱有爋推推搡搡的在人群中挤开了一条路,或者说是所有人都避起如蛇蝎还差不多,以朱有爋为中心,方圆十步之内根本就不敢有人走动,那纯粹就是因为他这些年在开封的做派而产生的恶劣影响。
一般情况下,这时候知道内情的人应当是匆匆撤了自己的摊位赶紧离开才是,损失一些钱财倒还是小事,万一惹了这个恶少不满,再遭受一顿毒打可就完全犯不上了。
要知道他这些个青皮手下那都是闲散汉子混混出身,下手没轻没重的,甚至还转往阴损的地方招呼,挨上他们一顿打,那可就是身体和钱财上的双重伤害,一笔巨额的汤药费就能让很多小户人家濒临破败的下场。
可今日这凉茶的小摊位,这小姑娘还是第一天从城外赶来成里叫卖,对于这种事情自然知晓的不多,所以没有来得及避开,却也不是知道朱有爋的恶习,竟还有勇气出言搭讪叫卖。
这下可好了,平时没事的时候都让人躲得远远地,今日却有人招呼自己,朱有爋当时就来了兴致,半蹲着似的就坐在了路边的凳子上,一副大爷的做派。
有客上门,小姑娘怎么可能不招呼,赶忙盛了一大碗凉茶送了上去,可得到的却是朱有爋狂吐厌恶的表情。
原本他还觉得这卖凉茶的小姑娘声音好听姿色不错,打算带回去府中做自己的丫鬟,等到玩腻了再扔出来不就是。
可这一口凉茶入喉,只让朱有爋觉得涩苦难忍,渣滓满嘴,一副难以描述的味道在自己的口中回味,连吐了好几口都没有清除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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