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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蒋瓛兴奋归兴奋,心中可并没有半点小事蓝玉的年头,反而更是要琢磨怎样才能将这件事做的顺顺利利让圣心满意,让陛下认可。
当然这最重要的一点便是想办法为蓝玉安上一个罪名才是,莫须有这种会被人留下话柄的罪名实在是不可取,哪怕是作假演戏也必须要让那些朝臣们认可才是啊。
但何等罪名才能让一国公爵身陷囹圄人头落地呢,这一点蒋瓛也想到了一些,但最终还是由皇帝陛下亲自拍板决定,便是不敬皇权不畏天子,企图谋反犯上作乱。
只有此等大逆不道的罪行才能彻底将蓝玉给按到地下不得翻身,就如当初宰相胡惟庸一样的罪名,也是最恰当最能轻松安排的一种罪名。
那么既然罪名确立了,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只需要找人进言上奏,再找一些证据,不需要多么明确清晰,模糊一点都无所谓,因为这等谋逆大事如果真要让他们锦衣卫给找到了明确清晰的证据,那岂不是再说蓝玉做事糊涂没脑子吗。
但如果真要是有造反之心的人,真的会这般傻呵呵的样子?
要知道蓝玉此人可是沙场宿将,如果心有反意,焉能如此糊涂行事,简直就是明着告诉所有人自己要造反了似的。
所以这种证据模棱两可才是最恰当的,身为锦衣卫都指挥使的蒋瓛自然很清楚这里面的门道,只有模糊一点的才不会被人怀疑,纵使很多人心中不太相信,但只要圣上亲口确认,那么一切便是铁定的事实,任谁都不会有更改的能力。
正好的是,如今颇感意气风发时来运转的凉国公蓝玉大人总是在家中设宴招待客人,这就给了蒋瓛一个最有利的办事条件。
只要找一些人由陛下授意说一些话,那就足够让蓝玉在这谋逆一点上站住脚了,之后便是定好缘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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