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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华并未因此停滞,他飞身朝像舒治扑去,铜棍高举过头,纵跃而起,背朝後拱到极处,棍稍触及脚後根,再全身带着双臂如弓弦般反弹,猛力劈击而下。这招尽展他毕身所学,铜棍爆着风响,如排山倒海般往像舒治当头砸下。但就在最後一刹那,他脑中如坠黑雾,准头顿失,力道也如棉絮,缥缈无踪,铜棍未能击中像舒治头颅,但仍打中他肩膀,足有五分力。
像舒治闷哼一声,脸孔因痛苦而扭曲,单膝跪倒在地,施於敌人的摄心法力也立时卸去。旭华趁机抡bAng,待要再上,忽听身後水响,鸿波已在鱼池中站了起来,对准阎封S出第二箭。阎封待要弯身避过,却不敌箭矢神速,当x正着,口中鲜血狂喷。旭华一颗心沉入谷底,倒转铜bAng,便要击杀像舒治,怎奈鸿波飞快再上一箭,竟瞄向自己。他悲愤莫名,自知绝难躲避,万念俱灰下只想着手中握着的是挚友送的铜棍,如今却要Si在他箭下。这念头才起,箭早已当xS到,忽然间天旋地转,手中铜棍撒手而去,自己飞到了大厅另外一侧,原来那巨怪疾扑而来,在千钧一发之际将他撞开。巨怪身受长刀穿腹重伤,本己难支,这般奋力一跃,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地上回复nV子原形。
旭华才站起身,只听嚓地一声,鸿波再放一箭,这次却是S向已身受重伤的阎封,那箭正中脑门。接下来怪事陡生,阎封啵地一声消失无踪,空中只见袅袅一缕轻烟。这变故大出众人意料之外,连像舒治也一脸震惊。旭华虽惊讶,但逮着这转眼及逝良机,他手中已无武器,只一纵身跃入鱼池,低身抄起一条尺许肥壮金鱼,才起得身,鸿波已上一箭,飞快对准自己。旭华虎吼一声,知道自己与鸿波这两条命就押注在这一瞬之间,他转身扭腰,使足全身之力将那金鱼掷出,啪的一声大响,正中两丈外潜心运咒的像舒治头脸。那金鱼冰凉Sh滑,活蹦乱跳,法王大惊,不知是何等异物袭上头脸,咒声立止。
旭华一手扶起那姑娘,一面对着尚自浑浑噩噩的鸿波大喊,要他跟着走。三人踉踉跄跄冲出厅门,奔不过数步,只听身後脚步声响,像舒治已追了上来,鸿波大駡一声,头也不回反手便是一箭,後头脚步声反而愈来愈快。
旭华拼了命架着受伤的姑娘往前奔,但她负伤甚重,几乎不能行走。旭华索X将她抱起,大叫鸿波先去牵马,他听得後面像舒治越追越快,回头看去,吓然发现却是丛伟。只见他脸sESi灰,表情木然,衣襟满是自x口箭伤流出的血,但显然尚未Si透,给像舒治下了咒成了行屍走r0U,提着弯刀迈着僵直步伐,直似木偶般向自己追来。
旭华奋力将那姑娘往肩上一扛,深x1一口气,只望跑得快些,但脚下一个踉跄,带着小姑娘一齐滚跌在地。他听着丛伟赶上,头也不回拖着她就走,无奈倾刻间敌人已赶上。他身上已无兵刃,便倒退一步,旋身往後踢出,正中丛伟持刀下劈的手腕,无奈非但未能将他弯刀踢飞,自己的脚反而奇痛彻骨,如中坚石y木。
他跳着脚退了两步,正无计可施之际,鸿波飞骑奔来,策马往丛伟直冲而去,一声结实大响,直将他撞得往後翻飞两丈有余。旭华趁此机会骑上友伴牵来的另一匹马,让那姑娘坐在身前,耳听身後响着丛伟再次追来的僵y脚步声,头也不回,与鸿波策马飞骑下山。
鸿波一人单骑,奔驰远为迅捷,一路领头在前,到得山脚下岔路口,便往右首回返堰口路上驰去。旭华在後勒马长声呼啸,那马给勒得急了,负着二人人立起来,口冒白沫,在原地团团转着。鸿波听闻啸声,立时勤转马头,奔至同伴身旁。旭华下颚往左首绕山小径一扬道:「绕着山走,另寻小路上去。」
说罢他皮鞭一cH0U,拨转马首便走。那马长嘶一声,四蹄翻飞,顺着绕山小路奔去。鸿波纵马赶上,双骑并辔而驰,小径上飞尘齐扬,两人耳际风声暴响如裂帛,鸿波厉声高叫道:「你疯了麽?还上去找Si!」
旭华回喊道:「像舒治绝料不到我们会回道观,可攻他个出其不意。此人非除去不可,否则堰口大难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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