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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写完这第一卷书《际会》,与完成整部《五胡中原》之时,心中感触颇有不同。一来在《际会》之後我对书中各个主要人物认识尚不深刻,二来在写作这四卷书籍整个过程中,除去几位至亲好友,我并没有读者。而在发布《际会》之後这段日子以来,不单收纳许多建言,获益良多,也让我深觉在人们未能阅读整部作品之前,我亏欠亲Ai的读者一些解释,而应在每一卷书後作一简短书後自评,聊诉心中感念。
尚未提及正题,我想有人已经纳闷;你对书中人物认识不深?这话是怎麽说的,你不是作者吗?
这事说来微妙且难以形容,初着笔之时,我将旭华与鸿波描述为十一二岁的孩童,直到他们计划潜入郡守府,我才恍然醒悟孩童在真实生活中毕竟难展抱负,这才将他们转化为十七八岁少年,自此也树立故事的主题之一:少年十五二十时。
依现代人眼光看来,书中主角实应为二十七八,而不是青涩少年。对此我也深有同感,但故事背景既为魏晋时代,十七八岁就远为贴切,毕竟那时代大多数人活不过四十岁,男nV十二三岁就已论及婚嫁,二十八岁的人应已在朝廷为官,军中为大将。权倾天下的曹C在初为汉官时,年仅十九。而奠基东吴的孙坚在初露锋芒追斩盗匪时,也不过只十七岁。
年岁既定,我便着手编写情节,设身处地让各要角自行发挥,让他们各依本X对话与思考算计。久而久之他们在我心中渐成真实人物,不需细想就知道他们会如何应变,如何回话,情绪与脾气更是水到渠成,彷佛是他们替我作主,而不是我捏造他们的习X。
如此一来写作似乎大为简易,反正由书中人替我想点子,我这写书的便坐享其成,但这也带来了一个大麻烦:随着主要角sE气X品格逐渐成熟,我发觉我再不能随心所yu编造故事,写作忽然间不再是我独家作主,而成了共治局面,书中人已悄然跃上台面,与我同塑五胡中原这奇异世界。
我知道第二卷尚未公布,亲Ai的读者你一定多有疑问,我也一如是。写完这四卷书,故事中所有人物,无论正反两派,已成我亲密好友,我对之认识极深,但妙的是他们却不认得我。往返重读篇章,我常皱眉深思,他们怎能g出这等事?难道不知道身为主宰的作者我并未这般授意?我摇拳动怒,威胁利诱,但书中密友依然我行我素,使我时而瞠目结舌,摇头大笑,时而感叹鼻酸,几近泪下。
在公布第二卷《云起》之前,让我在此代读者向书中人物提举一些小小疑问,也顺势作为《云起》的楔子。一如第一卷书名《际会》,核心要角在此各因机缘相遇,但细心的你定然已帮着他们担上心事:因缘而聚友伴是否果真应验翟婆婆的卜算真言,成为长远伴侣?乱世中的瞬息万变,各人身世背景的天差地远,又怎能不牵动彼此的情谊?
旭华又如何?他抱负远大,但一人於理念的择善而固执,终究将为身边人带来什麽样的契机与转变,是福是祸?那荒废庭院中令他珍惜感叹的一刻,可是来日否变的先兆?
荆荆身世离奇,看似天真无邪。但果若如此,又怎能解释她慑人心魄的另一面?她深信与旭华的隔世情缘,笃定不移,但是否终究是一厢情愿?
鸿波玩世潇洒,苦痛似乎从不萦怀。但人既聪慧,对自己内心深处又怎能不细心审视?年少狠戾率X,快意恩仇,心底莫非藏着难现於世的憾事?
梦如奇巧大智,她那人名之说是否终将一一应验?与鸿波的一往情深,是否已注定哀凄结局?她弃叛佛门又如何?因果报应果真如她所想不值一哂,还是更深藏即便是她这佛门护法也难能洞悉的博远深意?
作者好b父母,不应对笔下角sE有所偏颇,但容我坦白以告,阎封是我在此书中最喜Ai的角sE。既如此,这是否意味他一路顺泰,永无受难之日?身为区区笔者,我不能代他回答。一个人的造化掌握在自己手中,即便是书中人亦不例外。
泡上一壶茶,斟上一杯酒,与其说是听我讲下一段故事,不如说是让书中人物带你回返那大时代中不堪回首的篇章,告诉你山河动摇中他们如何历尽惊涛骇浪,沧海浮生,向你倾诉在战乱的巨轮之下,纵有经天纬地之才,撼天动地的艺业,只身孤影独战八方又是何其艰难。翻开下一卷书,大方让自己最衷Ai的角sE牵起你的手,让他们带领你续游神州古境:《五胡中原之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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