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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挥袖断腕壮义为怀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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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既知阎封与像舒治已至淮河岸,便无需掩蔽行藏,於是改而走大路迳奔下游河岸,半日之後已至离岸两里之处。一行人远远探视河面,只见一两只渔舟来回巡梭,显然并非渡船,待得一会,也不见可疑船只经过,便渐觉心焦难耐,也不知他二人是否已渡往北岸。好在这去处地荒人稀,倒不惧惊动旁人,梦如鼓翼往上飞去,直升百余丈,鸟瞰上下游,绕寻不久便笔直俯冲而下,直接落於荆荆身後马背上。那马吃了一惊,人立起来,啸声连连。她急道:「那两人上了船,正在河中心,但那船不知何故正往下沈。那河段甚是宽广,果若沈没船上人只怕凶多吉少。」

        四人立时往北疾驰,倏忽已至江边,只见远处果真有艘渔船正缓缓下沉,仅余船头尚浮於水面,有两人兀自攀在船上,也看不清颜面。转眼间船首没入江水,其中一人显然不识水X,和着往喉中直灌的河水咕噜噜叫喊数声,便遭大江吞噬。另一人虽能浮於江面,却也水X不佳,在江浪中载浮载沈。这时四人已紧挨水畔,再无法靠近,只得沿着江岸跟随。

        过得片刻,只见江边一座孤零零破落渔人码头,停着扁舟数艘,码头之上站着五个渔夫,正眺望江水。怪的是他们对落水那人视而不见,而是看着再往上游一里处的另一艘渡船。忽然间渔夫们齐齐跃入水中,往那渡船奋力游了过去。这几人游得极快,双腿摆动,激起老大水花,如飞b近那船。鸿波惊道:「怎能有人游水如此之快,却又为何不乘船?莫非中了邪?」

        旭华突然领悟一事,忙向梦如道:「水中那载浮载沈之人定是像舒治,得将他先救起,若圣物已在他身上,绝不能沈入河里!」

        梦如立时横向飞出,此时那人已几乎没顶,所幸梦如即时赶至,一把将他抓起,转眼飞回岸边,往沙滩上一放,果然便是像舒治。他四肢撑在地上呕着江水,嘶声喘着气,却也不理会四人,只张眼瞪着河上那渡船与游着水的渔人低声喃喃诵念。不一会领头渔夫已赶至渡船之前,居然以头力撞船首,那船虽不重大,但顺流而下,又是坚y油木所造,只听咔啦一声,那人头颅顿时撞了个稀烂,一双手兀自紧抱船头,但终因无可藉力攀附之处,不一时便滑脱了手没入江中。

        般只去势才稍因此受阻,便有另两名渔夫游至船侧,着手往上攀去。船尾舵手立时站起,抄起一只船桨,往左方渔夫头上猛砸而下,那渔夫受此重击却不松手,头上冒着血仍Si命往上攀爬。那舵手身形短矮却JiNg壮,他舞着船桨,如捣衣般照着头不断狠打,次次发出如磐石y木撞击之声,回荡江面之上。渔夫头盖终被击裂,鲜血溅满船边,脱手慢慢滑入江中。

        才摆脱敌人,舵手猛然转身,但已迟了一步,右侧渔夫已然趁隙上了船,和身扑来。舵手抡起船桨,却只不关痛痒打在他臂上,眼见舵手就要给撞落渡船,那船舱中忽有人即时伸出一只引锚钩,绊倒渔夫。仅管他如上了旱地的河鱼,立时腾跃而起,但那舵手已然横桨侧击,正中太yAnx。这一下打得实了,渔人颈骨立断,但见他歪垂着脑袋,却仍旧往前直扑。舵手慌了手脚,急退数步,头上发冠也歪了,鸿波忽道:「那不是符纸小道僮麽?」

        此时仍在水中两名渔人已有一人攀上船尾,另一人已然离船太远,眼看是再追赶不上。但船尾有人这般拽着,去势便缓了下来。这时船舱中人终於现身,以引锚铁钩猛击正与小道僮缠斗的渔夫头颈,那钩直cHa入颈椎,渔夫也不倒下,只全身痉挛cH0U动,如遭雷殛。小道僮一桨横扫,将他打入水中。

        舱中人转过身来,面对江岸,朝着岸上五人抱拳挥手,大呼道:「像爷,有幸相识,暂别缘不尽,後会有期!他日我必造访尊驾川西羌人故里,屠城灭国,不在话下。

        几个小娃娃,好自为之,若执意苦追,爷爷只得使出那下下之策,踏破船底。上自爷爷,下至捕鱼破网,尽沈江底,後悔莫及。珍重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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