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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波陪着他笑得前仰後合,旭华静待两人哄闹完,捏转着马鞭头道:「在郡守府骗骗萧克容易,在齐云山对付像舒治可不是玩的。鸿波与我一早在皇爷店问过了掌柜与客人,那事情始末也都知道了。这羌人头目极难应付,咱们可不能马马虎虎上山去送Si,需得准备妥当。」
樊槐圆睁着眼,大惑不解侧着头问道:「你这是什麽意思?他上什麽齐云山?像舒治要上齐云山一事是你自己捏造的,山里有什麽天大玄机也是你胡诌的,目的在哄骗萧克,唬得他出钱出人为咱们堰口盖邬堡,不是麽?怎地这会又说姓像的真要上山?」
旭华淡淡回道:「我不确知何时,但像舒治定会上齐云山,且八成就在这几日。」
樊槐m0m0胡子,咪着眼瞅着旭华不知如何回答。他深知这自小看着长大的孩子手段高强,颇有神通,但像舒治在皇爷店大闹一场後拍拍PGU走人,谁知道他去了何处?八成寻路回益州羌人老巢,或是去京师找什麽冤家报那被捕之仇,无论如何,旭华都不可能知道他去向。寻思半晌,樊槐终於吐出一句:「你胡扯!」
旭华轻声一笑道:「老爷子,我正琢磨着一件事,我说出来,你目看我猜得对不对。像舒治一路自益州由成张二人送到寿春,一千多里路程,在到得皇爷店之前,他始终不知成张二人要将他送往何处,是也不是?」
樊槐颇觉讶异,点头道:「你说得不错。成张二人奉命於抵达寿春之前不得将目的地告知像舒治,直至身处皇爷店,两人才告诉他是去寿春。这话是成新亲口说的,但你怎知道?」
旭华回道:「我且先问一句,老爷子难道从未想过,他三人跋涉千余里,耗费这许多时日,凭像舒治的本事,要脱逃易如反掌,为何却偏偏等到皇爷店那时才动手?」
樊槐低着头沈Y半晌道:「这也说的是,那你说他是为什麽?」
旭华远望西北方若隐若现的齐云山,皱着眉道:「自然是因为他想等到了目的地再脱逃,若一早走人,他将永难查明羯人究竟为何费尽心机要得到他。他深知羯人对他志在必得必有重大图谋,但寿春并非羯人地盘,此地仍属大晋,为何他们不以逸待劳,在自己据地等着晋朝廷将像舒治送来?何必辛辛苦苦派人南下在大晋境内接收囚犯?这必定是因为寿春一地有着与众不同之处。像舒治一旦知道羯人在寿春城等候,立刻脱逃,但麻烦在於他并不知道这残旧老城究竟有何耐人寻味机密,唯有羯人使节自己知道想将他带往何处,但除此之外,他尚有另一条路可发掘这玄机。」
樊槐瞪大了眼睛等着他说下去,旭华笑了笑道:「说来其实再简单不过,若我是像舒治,就在寿春城里城外寻访学究耆宿,一问便知附近郡县有何灵山圣水,传奇诡异之处。若说寿春真藏了什麽了不得的机密,不离十也就是这些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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