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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像的人犯也不出声,只将双手漫不经心的往枷锁上m0着,若有所思。过得一会,小二赶来端上酒r0U,放下碗筷便退了开去。姓像的向退去的小二瞄了一眼,又转头看了看周遭的客人,缓声説道:「这酒倒香,看不出这乡间酒肆酿得这般上品。就只最後几里路,烦劳二位将我双手松开,赴Si之前,畅快配着好酒吃上这顿黒獐r0U。大丈夫束手缚脚,不能举杯痛饮,大块吃r0U,辱没煞人!」
这姓像的声如洪钟,丝毫不忌讳旁人听见。两个捕头先是左右顾看一番,那额头带疤的低声回道:「像爷就别爲难小人了。上头有规矩,清清楚楚吩咐下来,半分闪失可都不行。咱们就明着说吧,像爷双手松了绑,若是真要閙起来,就算有十个张方我和成新,也制不住你。不如咱们就好好吃了这顿酒r0U,什麽事也没有。」
樊槐在一旁听着,心想这未免言过其实。这姓像的囚犯虽高大,又怎能敌得过十个公门好手。
姓像的喝了口酒,依样粗着嗓门道:「二位爷这一路八百里走来,老夫也没给过麻烦。你两个也关照得紧,从不多事,咱们彼此没欠着谁。不如这麽着,我将话挑明了说,两件事,一是两位办完了这事後便囘益州交差,那益州地面上仍是羌人势盛,不是麽?若没准州府给羌人拿下了,难道还会放过你们二位?」
两个作公的紧捏着酒杯,目不转睛看着这黑衣囚犯。姓像的也不急,徐徐接着道:「其二,两位爷别説与我相处多日,在这之前也早听过我像舒治的名号爲人,老夫可曾有説话不算数的时候?」
成新与张方互看一眼,摇了摇头,那自称像舒治道的高大犯人道:「这便是了,我今日便撂下这麽一句话,二位将我双手解开,我绝不向你们动手便是。」
两个捕头一声不响低着头。好一会成新向张方道:「你来説吧。」
张方迟疑片刻,轻叹道:「像爷可得传个话囘益州,好教那些羌人知道,咱俩可没亏待过你,这一路上可是服侍得像爷稳稳当当的。」
像舒治头一扬道:「这当然,咱们酒饭过後,讨个笔纸,我写个书信与你。今後无论发生何事,羌人部族绝不爲难二位。」
两个作公的点了点头,他俩素知这高头大马羌人极讲信义,而之所以会遭此厄运给益州官府拿住,也是因爲当时守信赴约之故,成新立时回道:「行,这便松开像爷的手。若信不过你像舒治,这世上可也没别的人信得过。」
説罢他拿出一银样锁匙,往那锁孔里一转,只听哒的一声,那手孔的机括登时弹开。像舒治将双手自孔中拿出,放在自己膝上不停r0Un1E,叹道:「前些时有位多年知交在战阵上失了双手,万没想到竟是这般难爲。唉,人説兄弟如手足,这b喻再恰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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