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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他又拍了拍张良的肩膀,神色轻松。
“子房,不至于吧。瞧你说的煞有介事,可是他不过是个未加冠的毛孩子。真要说他有什么过人之处,无非是生在了咸阳王宫,背后有秦王政这个君父。他背后,不过是有一干能臣为他出谋划策罢了。”
张良见韩成还是这般漫不经心,心知,这韩成并不懂政事,多年来的流亡生活,并没有让他有多少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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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十一日。
北方天地间已然是一片肃杀,满地枯黄,狂草劲折。
朔风像刀子一样,在将士们的脸上刮来刮去。
戍守在临淄墙头上的士兵们,一个个的脸庞冻得通红。
今日的临淄城里,无数人涌向城中东南角。
临淄城东南之地,那可是昔日闻名于七国的稷下学宫。
稷下学宫门口,围了一群百姓,人人将手筒在袖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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