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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微微有些无力的又坐了回去,眼神中却还是带着一贯的坚毅和锋利。
嬴政看向淳于越,口吻很是严厉。
“淳于越,汝可读过韩非之著?”
淳于越欣然点头。
“韩非乃法家学说之大成者,臣确有涉猎。”
嬴政一手搭在座椅扶手上,一手按着长剑,用食指敲打剑柄。
“那汝可还记得韩非《五蠹》一文?”
淳于越俯首。
“请陛下明示。”
“圣人不期修古,不法常可,论世之事,因为之备。宋人有耕田者,田中有株,兔走触株,折颈而死,因释其耒而守株,冀复得兔。兔不可复得,而身为宋国笑。今欲以先王之政,治当世之民,皆守株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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