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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世一年内接连做了三件大事,分封重划关中、立儒学为国术、允许天下百姓通商,这可都是不得了的大事。
做完这三件事,秦国好似不再是秦国了。
不服皇帝的诸多举措,但是董翳却又无可奈何。
毕竟虽然只是一年,但是皇帝治国的成效摆在面前,这一年里,天下流民数量大肆减少,户籍人数增加,田亩也丰收增产。
天下已经稍稍安定下来了。
这么一来,就是新帝在动摇从前先帝的统治了。
这先帝十年来的铁血镇压,居然和二世一年的安抚怀柔之策比起来,后者成效更为卓著。
“治国,不外乎安内攘外。天下需要安定,但是攻打匈奴对于我秦国来说,则是大事。一则,此为先帝之愿;二则,此举是为我国人之后生计着想。”
“我华夏正统血脉,岂能为匈奴人所践踏?诸卿以为呢?”
司马欣附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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