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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耳先生这是何意?”
张耳捋了捋山羊胡。
“秦人皆畏惧始皇帝,是音位秦皇好用刑杀立威。臣属办事,稍有不合其心意,动辄刑杀,如此震慑群臣。而如今二世的政策,与始皇帝之策大相径庭,如此无威也。一国之主无有威严,群臣如何能服。”
“秦二世此人,继位之时正是盛年,难免心高气傲。他想要天下归心,致力于做怀柔之君。他不懂渐行过渡,贸然废除秦国之根本,施加仁义于天下,素来重刑罚治国的秦国,如今忽的换了国策,群臣吏民势必无所约束。”
“秦国虽然强盛,但也不是无懈可击。族长何不坐下来静静听我等食君之禄者为族长出谋划策呢。”
陈馀挺胸道:
“我看二世也确实只会做些花拳绣腿的功夫。而我们这些年吃够了秦人带给我们的苦头,这些年来又厉兵秣马,囤积粮草,交游诸国,为了复国之事,做了不少准备。倒也无须如此悲观。”
“如今族长已经拿到玉玺,到时候宗室诸臣再拥立族长为赵王,齐楚迫于压力,一旦得知赵王起义,到时候也必定揭竿而起,云集响应。”
赵歇却在原地摇着头。
赵歇挺着凸起的小腹,黑色的深衣在他身上和夜幕一样凝重。赵歇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走来走去。
“话虽如此,我赵虽然素来多慷慨侠义之士。但是我国人其实早已经被秦军打怕了,真要起义,怕是又将是一场恶战。我怕我赵人才刚刚立在城头上,见到秦人前来,就会丢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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